那一瞬间,冯紫英只感觉自己心脏被人重重的击打了一圈,一时间竟然有点儿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感觉,他几乎是用一种惯性力量让自己尽可能自然的转身举步而行,而有些僵硬的脚步恐怕只有冯紫英自己才知道如何的艰难。
那是她毕生最大的羞辱和伤害,但现在自己所嫁之人却可能在一年后逆转出任其上司,这种发自内心的畅意和愉悦,简直让宝琴有些无法自已,虽然她也觉得可能性不大,但这种期待感太强烈了。
见左光斗满脸狐疑,意似不信,冯紫英坦然一笑:“遗直兄若是不信,不妨一起去看一看就知道了,陆家在松江和南直颇有名气,相信这等情形一问可知,如何?”
这也让傅试有些小确幸。